城事是小巷市场里的买卖声,是万家厨房飘出的饭菜香味。走过30年的《平顶山晚报》,是城市的眼睛,扫描、筛选出每天闪亮的故事,恰如带着这座城的心跳走进千家万户,让城事家喻户晓。
除去在外省读书的那几年,我目睹了这座城市50多年来的变迁,晚报也从无到有,与城同行30年,我遇见晚报很早,每每忆起,情不知从何而起,那些往事,成了我难忘的回忆。
在《平顶山工人报》工作的最后一年,那是一个下午,晚报负责人约我过去,要我到晚报做采访工作,那时晚报刚起步,正是都市报红火的时候。随后,记者部主任徐肖冰给我安排了近期采访的重点,当时要树再就业、创业带头人榜样,我满城寻访成功的再就业典型,写了大量反映下岗再就业、创业的典型人物,发稿我用了别名。
此后的半年里,我一边在原单位上班,一边骑着单车穿梭于大街小巷,忙是真的,但年轻,不觉得累,只是时间越来越排不开,分身无术的我慢慢忙在单位,少了采访。那期间,我写的市总工会的新闻稿件大量出现在晚报上,其中有一个月我撰写刊发了8篇稿子,头版头条就有3篇。我还和晚报商量设立工会栏目,专门刊发反映工会工作的稿件,并得到晚报同意。能写出大量工会新闻,不是我近水楼台先得月,而是工会的确有很多值得写的地方。正像当年徐肖冰所说:“在市总工会发现了新闻富矿。”
在工人报工作的10年里,我的许多新闻稿件也发表在晚报上,其中,我市开展的万人帮扶等新闻稿还上了头版头条。至于给晚报记者提供诸如“疫情期间的海外鹰城人”“捐资助学”等许多新闻线索,不是出现在晚报头版头条,就是被整版刊发,这些也都成为我与晚报的难忘回忆。
最近两年,大概是明显感觉“岁岁花相似”的时光匆匆,或是到了“年年人不同”的年龄,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往和眼下,“逢秋悲寂寥,秋日胜春朝”的追光心态随之而起,我开始写一些散文,因为题材多是身边的事、物,多投稿给晚报的副刊版。《精神坐标劳模园》《风过文化宫》《文化宫的冬杉》《单位的全家福》《有生命的土地》《望梅》等散文在晚报上刊发,让我与晚报密续新缘。
工作上的接触让我和晚报的一些编辑记者成了朋友,我评主任记者职称时,就多亏了晚报朋友的帮助,他们多次在电话里一步一步指导我,这是我的幸运,幸运遇上了晚报。
晚报走过30年,我也读它30年,它如良师益友,陪伴我生活工作的方方面面。
《平顶山晚报》带着城事,照亮城市生活,庄子说“美成在久”,走过30年的《平顶山晚报》,用日日新成就日久弥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