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平顶山晚报》即将迎来三十岁生日。作为忠实读者和投稿多年的写作者,我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。
三十年,《平顶山晚报》从蹒跚起步,即至鼎盛的“而立”之年。而我,也从青春锦瑟迈进了中年的门槛。
感谢文字,是它让我与《平顶山晚报》结下了二十五载“副刊”缘;感谢《平顶山晚报》,是它为我搭建了展示平台,激励我在文学道路上行稳致远。
曾以为,“余生”很遥远。可时光如白驹过隙,当过往的人和事渐成记忆、就连回忆都略显吃力时,珍藏在我书柜中的、成沓发黄的《平顶山晚报》,却再现了我二十五年的成长历程。
时光倒转至1998年4月。那时的我还沉浸在“我未嫁,母已逝”的巨大悲痛之中,满脸泪痕写下了《抱抱母亲的脚》,尝试着向《平顶山晚报》投了第一篇稿。谁料,文章在晚报家春秋栏目以头题刊发。发稿的喜悦宛若冬夜的一盏灯,温暖了我的生命,也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。
尚未完全走出失母之痛,我的岗位就因单位减员分流而突遭变故。一夜之间,我从油库的开票员变成了宾馆的服务员。当铺床、叠被成为我的日常工作,我无法接受更难以面对。在我决意离开时,朋友说:“何不把这次转岗当作一次锻炼自己的机会!”于是,《别太爱自己》再次以头题刊发在晚报的逢春苑栏目。
“别太爱自己,即使遭遇挫折、伤痕累累,我们仍旧要放声高歌;不经历风雨,怎么见彩虹?……”就是在这样的激励下,我不再怨天尤人,像被鞭策的“陀螺”般高速旋转起来。《今日如金》《飘香茉莉》《最浪漫的事》等文相继在晚报副刊发表。同时,亦有多篇文章在《中国石化报》《河南工人报》《湖州晚报》刊发,《走进铜婚》一文还被《今生只为你守候》丛书收录。
两年后,我离开宾馆开始新的工作,但一直没有离开文字。2015年,我出版散文集《烟火中的诗意》。2023年,我与《平顶山晚报》再续前缘,相继发表《迎春花又开》《忽已暮春》《闺蜜行之重渡沟》《质感》等文。
如果文字是我今生最美的相遇,《平顶山晚报》就是油纸伞,为我撑起了一方别样的晴空;如果文学是我灵魂的栖息地,那么《平顶山晚报》就如阳光雨露,给予我最初、最丰厚的营养。愿《平顶山晚报》再谱华美新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