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杨静(河南平顶山)
每年的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。有人说,书分有用之书和无用之书。前者主要是指学习书本上的科学文化知识,提升本领,通过考试,适应工作;后者主要是指读一些看起来没用的小说、杂书、闲书,消耗时间,陶冶情操。读书日来临之际,根据我二十多年的读书体会,想想还是挺有趣的。
人生的第一本书,也不知道是无用之书还是有用之书。记忆中在我三四岁时,父母买回一本《幼儿画报》,每天我都会看着图片,让父母给我讲述里面的故事。画报是月刊,一本只有十几页,很快就看完了,我不满足于此,便在晚上睡觉前和父母编故事,通常是他们依照画报故事的结局先编一段,然后我顺着编下去,依次接续。这种互动行为一直持续到我上小学,尽管现在我已经记不清里面的内容,但这种行为无疑锻炼了我的思维能力。父母大约是为了让我识字,而我度过了有趣的童年。
小学开始之后,有用之书和无用之书展开拉锯战,读有用之书还是无用之书,成了一个大问题。尤其后来上中学,有用之书逐渐占据上风。一边是情感鼓动我读那些让自己精神感到愉悦的书,另一边是理智揪着我的耳朵告诉我要读对学习考大学有用的书。大约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一部与父母、老师的斗争史。紧张的学业之外,我在被窝里读了《萝铃的魔力》《海底两万里》《绿山墙的安妮》等等。那时候,头悬梁、锥刺股是没有的,但书山有路勤为径、学海无涯苦作舟还是可以有的。当然,拿到大学通知书的一刻,回望“课本等身”的十年寒窗,也有会当凌绝顶、一览众山小的幻乐。
进入大学,无用之书不甘落后,迅速占领我的阵地。当书虫,还有中学萌芽的“文学梦”再次破土,然后疯长。读书就像用一把钥匙打开不同的门,门内门外是完全不同的世界,一天走不完一生的路,却可以读完别人的一生。读书丰富了我的生活,开阔了我的视野,我好像经历了一千种人生。
参加工作后,我的读书生活也没有停下脚步,每周读一本书是我给自己定下的目标。在读书方面我是杂食动物,可能上周刚看了《牛奶可乐经济学》,这周就读《在峡江的转弯处》,而下周《蚂蚁之美》正等着我。不久前我阅读了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出版的采访实录《习近平的七年知青岁月》等几本书,其中讲到总书记在梁家河当知青时除了衣服就是书,别人都睡觉了,他窑洞里的煤油灯还亮着。我觉得正是在艰难岁月里的学习、思考、实践、创新,才使得总书记有了坚定的目标并持之以恒为之奋斗。
春有百花秋有月,夏有凉风冬有雪。有用还是无用,只是一种说法,所谓有用的书更多的是现用的、谋生的,需要严格的自律和他律;而无用的书多是长用的、养心的,自带喜欢和习惯的内驱力。我们既需要有用之书的帮助,增长技能,也需要无用之书的提点,开阔视野,这如同鸟之两翼,车之双轮,抑或DNA双螺旋上升,相伴相行,相辅相成。
读书是件美好的事情,不管是有用还是无用,贵在真读、真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