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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云龙:打入娱乐圈的特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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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1月19日 放大 缩小 默认        

柳云龙:打入娱乐圈的特工

《非常爱情》剧照
我可能还活在过去那个时代里。那时叫文艺界,而现在变成了娱乐圈。我理解的文艺界,是一群有手艺、有技能且具备一定文化素质的人的一个圈子,而现在的娱乐圈让人感觉是一个是非满天飞的圈子。我还是钟情于过去的文艺界,我很固执和坚持,不喜欢赶时髦,审美观也轻易不会改变。——柳云龙
《风筝》剧照
 

“风筝”说:“当年组织上派我打入敌人内部时,我就表示,此生隐姓埋名,烂入泥沙。”这像极了打入娱乐圈内的柳云龙,满眼声色犬马霓裳艳影,他视而不见,偏爱静坐一隅,闲看庭院落花,神秘低调,似乎带着特别的任务。

近日,柳云龙自导自演的谍战剧《风筝》大结局了,这部的迟到五年的“三无剧”(没IP、没流量、没话题)已谢幕,但关注度却丝毫没有降低。

狗仔没招

说来滑稽,当今娱乐圈有种怪现象,行走其间,没有作品问题不大,但要是没点绯闻八卦,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。在这方面,柳云龙很惭愧,“有人跟我说,做明星一定要两条腿走路,你现在还差一条。我问是什么,他说绯闻啊。我说那我还是一条腿蹦吧”。

有关这位山东男人的八卦,百度上只有一句——“柳云龙的妻子姓徐,两人相识于大学,育有一女。”简单到不可思议,像极了剧中的特工简历。于是,坊间就有好事者本着“字越少,事越大”的态度,捕风捉影,蜚短流长。

解决这个问题,其实不难,既然身处“贵圈”,那就按“贵圈”的规矩来。曾有狗仔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跟踪偷拍柳云龙,最终却悻悻而归,唯一拿得出手的画面,只是他陪着太太接女儿放学。

于是,有媒体直接拷问柳云龙,与制作人杨健是不是恋人关系?答曰:“不止一个人这样说。在中国,一男一女长期合作,难免会让人产生联想。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,我很欣赏她的才华,她是一个很默契的合作伙伴。”

“莎士比亚说过,评价一个男人,第一要看他娶了怎样的女人,第二要看他对待死亡的态度。我娶的女人大家已经看到了,至于对死亡的态度,或许能从我热衷‘特工’戏中看出一些端倪。”柳云龙说。

首次“行动”

这些年,柳云龙在荧屏上一直做着“特工”,步步为营,惊心动魄。这种能力,他从小就有。

柳云龙说,“好多人说我的名字像武侠小说里的侠客,又是云又是龙,又是风又是柳的。其实我的名字源于奶奶的一场梦,梦里有云有龙,纵横四海。我小时候,父亲还跟我说过梦的内容。”在纵横江湖之前,云龙先“征战”于学校。“我上学时,是一个暴力儿童。(那会儿)老打架,很晚才入的少先队,差不多是小学毕业前最后一批了,可能老师觉得不好意思才让我入了。”

有一天,柳云龙突然变了,因为他在家里“侦察”到了一个秘密——“爸爸的房间里有张写字桌,所有抽屉只有中间的一个上着锁。”孩子的好奇心总是特别强,何况是小“风筝”。那天,趁家里没人,柳云龙把旁边的抽屉抽出,放到桌上,再从这个抽屉侧面的洞掏进去,“结果,拿出了一个红本子,丝绒面的,上面有字:‘优秀共产党员,济南市优秀共产党员柳克胜同志’。再掏,又拿出一个本,红色塑料皮的……一共掏出来20多本,里面还有。”柳云龙的父亲是一个国企的中层干部,“他是做供应和采购工作的。他对工作的严肃、对荣誉的珍惜,对我影响特别大。”一本一本往回放的时候,柳云龙有些失落,“我当时就想,我上学怎么从来没得过奖状啊。我要是能像爸爸那样把奖状一个一个往家拿该多好啊。”

后来,他突然的改变让老师也有点措手不及。从那天起,云龙要起飞了!

“起飞”之前

“起飞”之前,云龙也经历了一些波折。高考那年,父亲不希望儿子读电影学院,而是想让他去当兵。见云龙态度坚定,父亲就给了他100元,让他去北京电影学院、中央戏剧学院、上海戏剧学院试试。结果,三所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都来了。最后他选择了北京电影学院,和他同班的是邵兵和俞飞鸿。据说,他还是北电建校以来第二个形象满分的学生,第一个是周里京。但在柳云龙看来,满分不是什么好事,“那时,第五代导演好像都不喜欢形象完美的演员,所以我当时觉得自己会被弃用。”

毕业时,柳云龙被分配到实验话剧院,但他很快就辞了职,南下广州,办广告公司、当歌手,日子过得风生水起。“当时话剧舞台给年轻人的机会很少,我又不习惯拿着自己的简历到处找戏拍。在那段游戏的时光,我还当过歌手。”他的专辑《总想留住爱过的人》曾获得当年的十大金曲奖。在下海经商的日子里,每次赚到钱,就是柳云龙戏瘾爆发的时刻,他会反复计算,“(这些钱)够我富裕或紧巴巴地生活多久?差不多行了,就回去拍戏。”

1997年,柳云龙真的为了戏放下了一切,“回来的第一部电影《非常爱情》(吴天明执导)就获得了当年的最佳故事片奖。这是很难演的一个角色,从健康人到植物人,再恢复成健康人,我过足了戏瘾。”随后近十年,他断断续续演了几部作品,他说绝不会接演一部“自己不是真正喜欢,但又不得不演的戏”,“即使到了馒头蘸酱油的生活境地,我也不会为难自己。”

当然,喜欢也不代表都满意,比如那时拍的《玉观音》,他演杨瑞,“我觉得我演得很好,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造型,太土了”。直到2005年的《暗算》,他干起了“特工”,才豁然开朗。

痛苦难免

2005年,他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影视公司,投拍的第一部电视剧就是《暗算》。柳云龙说,《暗算》最吸引他的就是那种强大的宿命感。“钱之江从未喊过共产党万岁,临死也没唱过《国际歌》。过去的主旋律片子塑造人物可能是为生得更好而去死,而我对这个共产党人的理解是为了死得更好才去生。”

一部自导自演的《暗算》,让柳云龙一下子成了好多剧迷心中的“谍战教父”。此后柳云龙又演了几部谍战剧《功勋》《血色迷雾》《断刺》《传奇之王》,但收视都不太好。后来,他转战大荧幕,自导自演了谍战电影《东风雨》,票房也很惨淡。当时有人说他“江郎才尽”,也有人说他“英雄主义情结太重”。面对质疑,柳云龙只是说自己“赔得起”。“收视率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小的事,关注收视率说白了是投其所好,但是艺术创作如果仅仅是投其所好,还不如去开饭馆。”

可以说,所有当红明星的基本素质柳云龙都具备,可他却始终欣赏老一辈影人的品质——老实做人,踏实演戏。他与媒体鲜有来往,传统而又朴实无华。

可是,要成为一个好“特工”,却又不得不直面眼下娱乐圈里的一切,烦心的绝不仅仅是流言蜚语,“所以我们这一代人常常会很痛苦”。

“有媒体关注,我很高兴,因为我是用作品去说话的,但我又把作品带给我的名利看得很淡。我特别不理解有些媒体用‘咸鱼翻身’来比喻我,我怎么就成咸鱼了?”又如拍戏,“导演没想法,我痛苦;导演不认真,我可能会爆发。我做不到逆来顺受,明明知道怎么样更好,却因为怕顶个‘不好合作’的骂名而忍气吞声,这绝不是顾全大局,而是对创作的不尊重。”柳云龙说,“我的‘不好合作’都是戏中的,我从来没有因为戏之外的事与剧组发生争执。”

面对市场,柳云龙坚持自我。《风筝》足足等了5年才播出,终于,煎熬的结果是圆满。他不活在娱乐圈的八卦和谈资里,而是认真地为戏而活。就像他戏里那些默默付出的情报工作者,对演戏始终忠诚而执着。

“机密”外泄

机密的部分来了哦!是人,总有弱点,“特工”也不例外。“我拍戏时,由于入戏太深、太兴奋,每晚都会失眠,要吃两片安定才能入睡。”柳云龙说,“别看我在荧屏上演的角色都很厉害,其实我胆子不大,特别是见了老鼠和蛇,会像女人一样尖叫,总之生活中我再普通不过了。”

柳云龙经常自嘲“是非常‘傻’的一个人”。平日里,他不去酒吧,也不去饭局,很少说话,而是喜欢跟书和影片交流,“光这些事就忙不过来了”。

在得知《风筝》终于可以播出时,柳云龙时隔5年重回微博,写下了:“没有岁月可回头。”《风筝》快要播完的时候,他又发了一条微博,“纠结……我尽力了,我真的尽力了。”曾经有人问他,为什么不多拍点剧、多点曝光率,他只是说:“拍戏是我喜欢的事儿,不是我谋生的手段,我没有温饱之忧,所以很在乎自己在精神领域的追求,不会凑合着赶戏揽钱。”也许,对于一个好演员而言,这种骄傲感必不可少。因为只有他对自己的要求高一点,对演戏的敬畏多一点,他的作品才会好一点。

好了,不能再泄密了!因为“特工”的任务还在继续……(吴翔 环球)

 
 
 
   
   
  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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