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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念大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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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念大辫子

 

□廖华玲

近日读余光中的作品,其中有一篇《珍尼的辫子》很有意思,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尘封多年的思绪。文章是这样写的:“当我初认识珍尼的时候,她还是一个很小的姑娘,长长的辫子飘在背后,像一对梦幻的翅膀。但那是很久,很久的事了,我很久,很久没有见过她。人家说珍尼已经长大了,长长的辫子变成卷发。昨天在路上我遇见珍尼,她抛我一朵鲜红的微笑,但是我差一点哭出声来,珍尼的辫子哪儿去了?”

余光中写得很含蓄,当他看到多年来唯一时时萦绕心中的辫子不再像蝴蝶般飘飞的时候,那一刻,所有的记忆都被现实碾碎……

“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,长得好看又善良,一双美丽的大眼睛,辫子粗又长……”在过去的那个年代,无论是城里还是乡村,姑娘们的腰际飘动着两条优美的大辫子,流动着自然、朴实之美。有时姑娘们要么将大辫子盘成一个漂亮的发髻,高雅地梳在脑后,露出光洁圆润的额头;要么将满头乌黑光泽的头发一分十股甚至二十股,扎得满脑袋的“新疆辫子”,晃晃悠悠。

那时,大辫子还是调皮男孩捉弄的对象:他们常趁女同学不备,将大辫子悄悄地绑在椅子的靠背上。女孩站起,后脑沉重而疼痛,哇的一声,女孩被重新拉回到座椅上,随之而来的是满堂的哄笑。尽管如此,大辫子依然是女孩子的艳羡,长长的辫梢上五颜六色的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纯。那个年代,大辫子便是美丽,便是时尚。

不知什么时候,姑娘们爱美的方式发生了改变,雨后春笋般的“美容美发店”替代了原先稀落的“理发店”,娇艳妩媚的卷发、洒脱精神的短发、前额留着齐眉刘海的“学生头”、像黑色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的飘逸的长发,愉悦着我们的街巷,愉悦着我们的生活。

兴许是环境污染的缘故,间或是岁月在无情地剥蚀着女人的青春,今天不到白发年龄的女人们秀美的青丝中竟夹染了秋霜,于是漂染、负离子、水离子……女人们试着以最好的方式保持美丽。

我也曾拥有大辫子。在十年寒窗将要结束时将它一刀剪去,直到参加工作才又蓄起了长发。去年天热再次剪去,谁知“遭到”了来自丈夫和儿子的“弹劾”。略知“美学”的儿子还着重分析了我发型的归属,使我发觉自己对长发还是情有独钟,而日渐稀落的发质和星星可见的白发,令大辫子于我,已是可望而不可即。

街上也不再流行大辫子,而我仍怀念它……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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